“太子殿下,我等自小相识,何故如此对我……”
阳华蹲在地上,不断叫嚷着。
方天定不理,只是在奋笔疾书。
“……护教军屠镇,杀死百姓三百余人,情节之严重,性质之恶劣……非杀不可警戒世人……
护教军名为护教卫国,实则护权害国,不然,何以护教名之?
……摩尼教中元老,依仗身份,多有枉议朝政,干涉有司运行之行为。
目下父皇在位,自可弹压,儿臣继位,亦不足虑,然,若子孙暗弱,恐其中有人生不臣之心……
……因此,借此机会,剪出其羽翼,彻底剥夺其染指兵权之可能,事关万世安定……”
他在给方腊写信。
护教军屠镇,的确让他暴怒异常,然而也就三五百人,一隅之地,只要善后做好,其实不会有大问题。
以方天定在军事上的独断专行,杀千八百人,都不用给方腊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