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排的长矛手彻底没有了退路,要么现在就让后面的长矛给刺死,要么等到几个呼吸过后,清兵骑兵冲阵的时候,在这个时再怎么样,后面的长矛手都会将长矛斜向上,这个时候也就成了他们躲避的时刻。
或者呼喊着与鞑子的仇恨,真正的与鞑子拼了,因为都已经短兵相接了,想投敌都来不及了,人能听懂你要投敌的话,贴脸的马可不懂,该撞你还是撞你。
现在动一下,是十死无生,跟鞑子拼了,是九死一生,一会再逃,是七死三生。
最前排的长矛手很快就做出了选择。
其实关宁轻骑何尝不是如此。
说时迟那时快,其实就几十步,不要几个呼吸的时间,就在关宁轻骑兵眼看就要冲撞长矛阵,前排长矛手就要躲闪的时刻。
“放!”
“噼里……啪啦……”
双方指挥官,几乎同时下达了放铳的命令,又是一次对射,一百余关民轻骑三眼铳,哪怕是事先开了两铳的轻骑依旧可以开第三铳,不到一百的敢死营火铳,分别在二十步,五十步的时候,下达了开火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