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完了高文采,走在回来的路上,郑恩刚刚还觉得奇怪,为何自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,身旁的二哥怎么没有吭声,这不,二哥发话了。
“弟。”
郑渡的声音很是沉重,真正做到长兄如父的他,就像重要时刻,父亲对儿子的嘱咐:
“你该成家了。”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让郑恩觉得有些没头没脑。
不过成家这问题,怎么都有些膈应,有些不习惯,几十年如一日的跟同一个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,这才多久?半年时间,就再找一个,还是个前世孙女辈的,真有点不习惯。
就算上一世老伴早半年升天的,但算起来也不过一年的时间,而自己要找还铁定不是找一个,十个八个算少的,几十上百都很正常。
顺天侯啊!有自己实打实的藩地啊!还是首富之一,一门四封爵,妻妾加起来几十上百,不是很正常吗?
跟几十上百个孙女辈朝夕相处,那代沟想象一下就头痛,所以面对这个头痛的问题,总是习惯性的国家民族为重,给忽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