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天,荷花池,水榭内。
一个素衣男子静坐于此,慢慢地擦拭手中的短剑,一遍又一遍,不厌其烦。原本一幅柔情的山水画卷,因此多了几分潇洒和侠气。
彼此格格不入,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几分和谐。
若将他手中的剑换做一本书籍,或许更衬托他的脸。
刚来的陶盈如此想到,可很快又摇头,自我否定了。想将秦殊的剑换成书,她估计是疯了。
因为对秦殊来说,手中的剑才是他的一切。
她甫一踏进水榭,有所察觉的秦殊就抬起视线,看了来。
“阿盈。“秦殊露出一个笑来,几分痞气几分喜悦。
“快来坐下,你要不先猜猜这次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。“他把短剑放去桌面,与另一把剑挨着。
陶盈笑:“不猜。你每次带回来的无非就是各种糖。这次你去的是长源,那里喜好用奶做糖,我还需要猜什么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