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上药,一边问顾予期,“你碰上剑宗的人了?这伤不会是他们打的吧。”
“不是,伤我之人带着面具,看着极为陌生。”回想起遇到的面具人,顾予期眼眸深了几分,元婴以上的剑修,说多不多说少不少,单从功法上看不出他是否是认识之人。
“这么说你还没遇上剑宗弟子?”童言觉得顾予期现在的处境真是危机四伏,即使出个门也会遇到莫名其妙的追杀。
要是她也过上这样的日子,大概会压抑的崩溃吧。
清洗干净伤口,重新洒伤药粉,又找出纱布要给他包扎上,她只处理了后背,前面还没动,又说:“你自己把前面的伤处理了。”
“要我来?”顾予期似不确定的询问,故意大幅度作势要处理伤,才一动作,后背才上好药的地方又渗出血色。
童言见此及时喊停,“你别动,别动。”起身来到他前面,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“不敢劳您大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