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里顾予期有事出门了一趟,直至半夜时分才回来,来到西晴院外面,见灯早已熄了,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房间。
第二日他照往常一样过来,还没说上几句话,童言就忙着画符箓,埋着头全程无视他。
顾予期也不好硬赖在这里打扰人,惹她厌烦,说了一声就准备走,而知道他要走,童言只是掀了下眼皮看来一眼,冷淡的应了个嗯。
他以为自己真打扰了她练习,也没在意,匆匆的来,匆匆的走。
直到第二日,第三日都受到这种冷遇,他这才反应过来,童言这是在跟自己单方面的冷战,头疼的是,他还不知道她在气自己什么。
他想不通缘由,这几日却也受够了这种冷场面。
此刻见她笔下有一触画错了,顾予期起身走过去按住她的笔,借着这个理由跟她说话。
“这张画废了。”
童言用眼角瞥了他一眼,甩开他的手,语气不耐,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