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洪熙官,是我的一名随从。”苏瑾面色如常地说道:“道友有什么问题吗?”
月合老人:“……”
当着众人的面颠倒黑白,胡诌鬼扯,此人脸皮之厚令人惊叹!
“道友,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月合老人叹息道。
苏瑾失笑道:“你这人好生奇怪,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,让人摸不着头脑,更加听不明白。”
“他不应该是什么洪熙官,更不应该是什么人的随从。”月合老人道:“他自有一番大福运,大气运,大机缘,道友你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,无疑就是抢了他的福运,占了他的气运,夺了他的机缘,这是结死仇啊!”
苏瑾道:“老道,饭可以乱吃,但话不能乱说,我从未限制过他的人生自由,他在我身边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我何曾将其囚禁在自己身边了?何况,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说的这话?你和我这随从有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