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不能及的棋局不免让人生出挫败感,停局许久,仍然手抖。
或许应该饮酒的,可惜唯一的酒友不在,陈算只喝了一口苦涩的茶:“下一届黄河之会呢?”
“陈错可以去。还是十四年一届的话,他刚好十九岁。”宋淮意味深长地顿了顿:“是个适合夺魁的年龄。”
“今年才五岁,就可以确定未来了吗?”
“有些人的未来,生下来就可以看到。你不知道究竟会有多高,但知道一定很高。”
“是在我入狱的时候出生的人才呢。师父,听起来像是您老人家炼坏了丹药,重开了一炉。”
“炼丹?那是北天师擅长的事情。”
“果然就这么岔开话题默认了是吗?”
“那老夫的东天师之位,也不是谁给的啊哈哈。”老人的手掌非常宽大,他在眼前挥了挥,好像驱走了老眼里的浊翳:“是这只手抢过来的。”
“既然您这么厉害,不想我们同门相残的话……再抢一个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