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峤烟这几日里成天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红衣,那些衣服花样多的很,就是穿身上似乎大一号的模样,总是在宋峤烟不注意的时候滑落下来。
而且这些衣服就跟女子的裙子似的,下衣摆完全是闭合的一整块布,走起路来宋峤烟都不敢漫大步,生怕走的快了,踩到了衣服。
自称为香菱的少年给宋峤烟披了件披风,便把他带到了另一处楼内。
这香菱便是之前宋峤烟第一眼见到的人。
被带到楼内,宋峤烟已经是乖巧听话的直接坐到了太子身边了。
这几日宋峤烟过得心惊胆战,唯恐太子发难,看出来他心里不爽,就要弄死他。便装的分外乖巧。
在宋峤烟进入楼内时,那些舞女适时结束了跳舞,在围帐内伴乐的乐师也换了音乐。
萧华清摘了宋峤烟身上的披风,他脸还躲在领子里的白色绒毛里,披风一去,他就不得不直面把他揽到怀里来的太子。
突然去了披风,宋峤烟便感觉身边温度低了下去,他也不敢有意见。
据他这几天的观察,太子萧华清平日里不太说话,虽然这几天相安无事,但是凭那些最喜欢勾引人的舞女们眼睛都不敢往萧华清身上瞟。宋峤烟就明白,萧华清定然在这些人眼里是个让人不敢招惹的老虎。
佐证他猜测的是个不小心碰洒了茶水的仆人。
那碰洒的茶水温度不算低,被仆人洒到了宋峤烟手上直接红了一片,不过水不多,宋峤烟只难受了一会。
这样一点无心之失,把他抱在怀里的萧华清却让侍卫剁了仆人的一只手。
本来就装乖巧的宋峤烟直接怂了。
吓得更加听话。
萧华清让侍女教他跳舞,宋峤烟也老老实实的开始学了。
那次手伤着,太子便让宋峤烟歇了一天。
但还没一天,宋峤烟涂了药膏的手就好了,那本来就不是什么伤,在凉水里泡泡两三天一样能好。
于是太子又开始让他学跳舞。
萧华清揉着宋峤烟的头发,把他转向舞女的脸扭了过来,于是宋峤烟的视线便同萧华清的对上了,吓得宋峤烟低垂下眉眼不敢再看。
太子轻吻了下宋峤烟的额头,轻笑了一声:“去,今天的课程可不能落下。”
宋峤烟乖乖的从太子怀里滚了出去。
被迫开始被那些舞女折腾起来。脚抬不起来,就会被生生抬起,腰弯不下去,就会被使劲按下去。
这也才几天,宋峤烟就被整得哪哪肌肉都在痛。他严重怀疑这是太子的变态嗜好,喜欢看别人被这么既不算轻也不算重的折磨。
他要学多久的舞,萧华清就在一旁看多久。
这一天,宋峤烟又半死不活的回到住处。
香菱早就差人准备了药浴,那桶里放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药,每天泡完,宋峤烟身上的酸软就好上一点。
他脱了衣服就泡了进去,呆呆的看着身边为他擦拭身体的香菱。
“王爷为什么要我学跳舞?”他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香菱抬头看他,一会才道:“因为殿下觉得学跳舞可以让公子的身体变得更柔软。”
想到了什么,宋峤烟被香菱这个回答吓得脸色一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