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依白听到他说脏话,不解地皱起眉头:
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
蓝鹤川自暴自弃地说:“我以后可能真的会犯神经。”
如果某人是我岳父的话。
我想他也会犯神经,毕竟谁都看不上谁。
造孽了。
时樱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,还没等她问,蓝鹤川又取得先机:
“对了,大表哥那里接了一个本子,是一部商业喜剧片,主要是离婚中年男人带青春期女孩的故事,你有没有兴趣?“
时樱掰着手指开始考虑自己的日程,有点为难地说:
“拍戏的工作要等到年后,但年后我定了一部戏,要是时间冲突,那我就没兴趣。“
姜依白不得不插嘴:
“我才拿到本子还没看呢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,还指点江山?当我是死的啊!”
“我把人交给你也就是个表面工作,你活的死的影响不大。”
蓝鹤川视亲情为无物,继续盯着时樱,其实心里很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