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机会难得,父亲不是一直说这个新来的同知不是一个简单角色么?而且他还是朝廷蓟辽总督的独子,这里却是顺天府地界,他这等微服跨境出行,正好是一个机会,便是斩杀于他,日后我们在永平府便少了许多束缚。”
王好义看着自己兄长,压低声音:“此人颇有些手段,不但能压制住本地士绅,而且还能把山陕商贾拉来,还有他还用那辽东兵把民壮训练起来,实力不可小觑,若是任由他这般继续下去,国用师兄在北面恐怕也会举步维艰。”
王好义很清楚若是单单自己说这等事儿,自己兄长是绝不会答应的,但若是拉上师兄李国用,也许兄长才会动心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自己和兄长,还有老三都是在一条线上竞争,父亲身体虽然健硕,但是毕竟七十岁了,而且父亲也从未明确表态这闻香一脉究竟由谁来继承大位,现在就该是各显神通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