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70)这心拔凉拔凉的

稷澂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直响,心中又苦又涩。

  尤其是想到稷正看见小娘子时,眼中藏都藏不住的垂涎,他就止不住火冒三丈,有种自家珍宝被恶贼惦记的焦躁感。

  低头瞧见打碎的瓷盅和凌乱的小云吞,他直接将东西都用刀都给捋到泡子河里去。

  处理干净这头,稷澂便将尸体带去了船板胡同的那家老旧医馆。

  船板胡同离这片小树林不远,他走的是小路,也许是运气,竟也没碰见行人。

  医馆已经很老了,连牌匾的字都看不清了,门口拴着一串葫芦,就代表营业,于是便被人称为葫芦医馆。

  医馆只有一个老大夫,耳聋眼花,昨日锦衣卫将白笙丢在医馆里就走了,连银钱也没留下。

  老大夫见那人一身都是血,根本救不活了,连忙推脱,但锦衣卫掉头就走,毫无停留。

  是以,此时的白笙,仍旧被丢在柴房里,连伤口都未包扎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