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舅舅从没想用你祭祖,从没想,那都是意外。”稷贵妃看到儿子身上的伤,眸子一红,有些心疼,但还是帮着母族解释起来。
福娃最是听不得母妃为稷家开脱的言语。
他腥红着眸子,道“他稷家子侄的性命是命,旁人的命便不是命了?谁不是父母生,爹娘养的?”
“伺候太子更衣。”道仁帝对着旁边的宫人吩咐道。
他见媳妇还有话要说,忙将人拦住,继续道“今日不提旁的,父皇只问你池大小姐腹中的胎儿,可是燳儿的骨肉!”
“不是,不是不是……不是!
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,是在我去向她与白笙讨说法时,他们先给我下了迷药,又将我投入泡子河,要淹死我!
若是没有……夏……稷澂,母妃的太子早就驾崩,喂鱼了!
所以,母妃是要你的母族,烧死儿臣的恩人?”
福娃瞠目怒吼。
若是以往福娃也许还会犹豫,但此刻他情绪激愤,不管不顾的一口气全部吐露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