稷澂瞧着小娘子,眉目尽是宠溺。
前世,他虽是宦官,但却因为权倾天下追随者无数,亦有不少名门闺秀见他风华绝代,或明或暗的向他表达倾慕之心。
但他的心里始终一片沉寂,从未起过丝毫波澜。
可当他在清河县的公堂上见到小娘子的那一刻,就屡次被牵引心弦,后面更是屡次降低自己的底线。
冥冥之中,自有定数。
就在稷澂愣神的那一刻,稷贵妃以为他接受了新妾,只不过碍于夏藕在场,这还不好表态。
她犹如斗胜的公鸡,颐气指使的对着夏藕开口。
“长者赐,不可辞。你要是还认自己是本宫的儿媳,就必须把糖藕给我收下,否则便是不孝!
有的是言官参奏你!
是以,你最好还是听从本宫的安排,否则直接褫夺了你的诰封。”
夏藕底气足的很,才不怕威胁。
当场便拒绝道“府上仆婢成群,王爷的身边更是不缺伺候的人,娘娘若是不信便褫夺了我的诰命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