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J有点像我很喜欢的一位作者------袁哲生。
‘习惯把自己高贵的动机说的可笑不堪,看起来随时都可以和自己开玩笑的汉子好像一直都敏感、脆弱而容易受到无法平复的伤害。’这是张大春口中的袁哲生,我想也同样适合描述AJ。
我唯一一次张牙舞爪地故意说出伤害他的话,“你知道吗?他们,我所有的朋友,都觉得我疯了。”
“我喜欢了一个什么人啊?”
是几经辗转回到CX,赶在新年的钟声敲响前见到他。
话一出口就后悔。
因为我看到AJ眼神躲闪,瑟缩了一下。
那一秒深深刺痛了我,纵然有再多的失望和愤怒,都无法冲他发泄。
但更多的时候,伤害并非出自我的本意。
“副院长,我们已经没有私人关系了。”...电流音里,只有AJ沉默的呼吸声,我却又感受到他像是被针扎一般的瑟缩。
当初是怎么开始这样称呼对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