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五岁时第一次来欧洲,站在五颜六色的雨伞下面,想着有天我可以牵着心上人的手。在街头漫步,从天亮走到天黑。
终于在二十七岁这年,和AJ穿过满是落叶,破旧失修的小巷,跳进伦敦拥堵又纠缠不清的公共交通系统。
昨夜之后,AJ和我都松了一口气。
长久横在彼此间的壁垒终于打破,无论这一次结果如何,至少我们真正坦诚。
驱车离开怀特岛时,我打开天窗,站在座椅上对着呼啸而来的风呼喊,“AJ——”
“你曾经是我的边疆,从今往后,换我来做你的边疆。”
没有人认得我们,没有空间上的压力,连时间的距离也缩小,只有我们。
……
伦敦的红灯区很发达,红茶也很发达。
在伦敦街头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,AJ和我推开一家不知名小店的门。
坐在软椅里,我向他讲述第一次来欧洲时的情景:“巧克力屋,一整面墙都是不同口味的巧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