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期的脚步迟缓而来,却也总催着人早早窝进被子里。
回到家后的我出奇懒惰,整日整日拥有着朝九晚九的睡眠作息。整个人困乏极了,难以长时间‘维持大脑活动’,倒是梦里精力十足。
一会儿是自己去斯坦福读了博士,一会儿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利用所学创立公司做机器人研发。我暗暗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,又不免觉得有趣,“梦不是现实的反面,而是现实的边界。”
可整夜做梦到底劳心劳神,白天不免发着呆、靠着沙发就会坠入梦乡,尤其我还是位年纪大的‘老女士’。
AJ对此颇有微词,说我不像从前般重视他------也许是自觉套牢了AJ,连和他煲电话粥也不能吸引我多清醒一会儿。
我嘲笑他愈发小孩子气,并不理睬。
新年就在我们来回博弈之间,悄然来临又悄然离开。
他还是按捺不住,开车跑来我的家乡,也许是看看我,也许是看看我的父母家人。我明白他的心思,感动之余仍坚持先带他去一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