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日构儿去京,我因伤心过度,几乎都难以下地,司徒似便留我在府,我趴在床上,昏昏沉沉不觉睡去,哪知道又梦到万秋郎浑身是血,死于非命,这才惊醒。”
平安姬是一边哭,一边说,十方和丹杏也是相视一望,暗叹无言。
“等我惊醒过来,天已过午,当时身边只有服侍的丫鬟以及秦医官。”
“秦医官?”十方突然问道。
平安姬抹了抹泪水,说道:“秦医官本是秦先生家中郎中,医术精湛,而我因为生下构儿之后,身体一直不佳,因而秦先生就把他送来王府长期为我调理身体,而我见秦医官在,也知道是司徒似见我伤心过度,故而叫秦医官一直在旁服侍。”
“秦牧家里的医官?”十方没再多问,只是暗暗留心记下。
“秦医官见我醒来,说方才司徒似已经过来看过,见我睡下了,就没惊动,这会儿已经去往军营练兵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