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萝娘见燕天下和赛盼盼到了近前,早没了方才那不可一世的傲然姿态,此刻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,整个人都蔫了。
“姐姐!”
绿萝娘怯怯地喊了一声。
赛盼盼却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绿萝娘。
“昔日石崇得越女绿珠,爱如至宝,不惜千金为其在洛阳金谷涧旁修建别馆金谷园,并在园中起一百丈高楼,以绿珠之名冠之,可极目南天,以慰绿珠思乡之愁,一时间天下震动,无数才子慕名而来,石崇择其佼佼者二十四会宴绿珠楼,席间,绿珠献歌舞侑酒,见者失魂,闻者落魄,万花失色,群芳无颜,就连那花中之魁的牡丹,也只能垂花落叶,不敢与绿珠争芳,自此留下这羞花美名,千年来,世间再无一女子能有此殊荣,妹妹如今芳名冠绝京都,又不远万里,来钱塘点选花魁,为何却舍羞花美名,而冠二姓之妇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