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江娆点头,又转身看他,“帮我拦着他点哦?”
温景庭失笑,“好。”
……
酒吧昏暗狭窄的后巷里。
一举一动,好像都能沾惹上一身的灰尘。
江隽洁癖得要死。
搞成这样。
“哥,差不多可以了。”
温景庭的臂弯里还挂着江隽的西服外套,他稍垂低头,清冷的月光在地上投出一道斜挺的剪影。
他根本不关心里面的死活。
“操。”
江隽又忍不住踹了一脚,“脏死了。”
江隽从温景庭手上拿回自己的外套,人就走了。
温景庭还要给他处理后面的事。
比如……
检查人还有没有气,好心地打个急救电话。
实在不想有这样的好意。
-
之后几天的度假,江隽都不让她们再进酒吧了,清吧也不行。
有他们在都能出事,没他们更不许。
江娆回到A市机场的时候,正巧接到魏老的电话——也就是她的钢琴老师,世界著名的钢琴大师,魏云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