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蓝鱼尾上的伤好得很快,新长出来的鳞片依旧流淌着耀眼的华光,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回到别墅时,将她抱在怀里的人却盯着她的鳞片,眸色一寸寸暗下来。
清蓝抬头看了他一眼,正准备问他,是新鳞片有哪里不一样吗,就听到他带着无法掩饰的疼惜的喑哑声音问:
“疼不疼?”
在药水浴里,人鱼的感官会被削弱,所以之前小家伙不会觉得疼,可是现在她离开了药浴,而且,这是长在她鱼尾上的鳞片.......
他在未成年之前,也尝过鳞片脱落的痛苦,不比挖心椎骨少......
他的清蓝,怎么受得了.......
清蓝心里酸涩,连声说了好几句不疼,捧着他的脸哄的时候,才发现他的眼睫颤动起来,与她额头相抵的人哑声:
“给你的骨哨,记得戴着,知不知道。”
清蓝眼眶被烫了一下:“知道。”
她很乖地蜷曲起鱼尾,透明的尾鳍安抚般地去扫他的脸,然后又划着他的掌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