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连晚饭都没吃,从苏家老宅离开了。
回到公寓,她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吉他,眼睛一涩。
莫名的情绪鼓涨在胸前之间,发酸的厉害。
她很少会放肆的哭,情绪大多时候是不悲不喜或者压抑着的。
上一次出现相似情绪还是很小的时候,苏厉把苏光年送给她的小猫不小心弄死了。
她记了好久。
她身子发软的半坐在地上,起初是压抑不住的哭声,后来痛哭了一场,眼睛又胀又疼。
搁在一旁的手机疯狂震动,她连看都没看。
浑浑噩噩的上床,躲进了被子里。
窗外不知名的虫子在吱吱的叫着。
她将被子捏在手心里揪着,所有的想法在脑海里百般缠绕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眼泪止住了,她伸手拿起床头的照片。
照片里的女人倚在栏杆上,手里端着红酒杯,阳光正好,她在笑。
她轻声呢喃:“妈妈,然然要听话的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