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突然变得凝固。
徐小受有些意外,“越界”一词毕竟来得过于突然。
他甚至不太清楚道穹苍心里头对这条“界”的定义,是什么。
“戌月灰宫,我天上第一楼的盟友。”
徐小受并没有多说,他晓得道穹苍该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如果盟友我徐小受都可以随便放弃,那我就是个不讲道义之人。
如果连这你道穹苍都能接受,那日后对你这位比盟友更亲密了一些的“朋友”,是否也可以随时抛弃、放弃?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但只是盟友,对吧?”
“还只是半个戌月灰宫是梦游,只有守旧派,不包括主战派?”
“你们天上第一楼的高层,同戌月灰宫的高层,连座谈会都没开过一个,只是口头上的盟约,我说的可对?”
道穹苍随口反问着,仿从没离开过现场,回应依旧淡然。
事实也是分心二用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难事,毕竟方才只是去自己的记忆深处逛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