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卡镇定自若:“我答应他了。”
“没有商量的余地吗?我知道你一向说话算话,姐姐,”海洛伊丝难得的严肃,“但你也该想想戴蒙是怎样的一个人。他……他能为一只死去的蜻蜓而哀伤,亲手将它埋葬;可是,他也能下令处死不到十岁的孩子,甚至是才出生的婴儿。”
薇卡掰下一小块面包,抹上鱼子,然后塞进嘴里,动作一丝不苟、有条不紊。“他愿意放我回来,”她面容平静,“他知道我是怎样的人,我又怎能辜负他的信任?”
艾芙洛又一次想起谈判结束时戴蒙的话。非要选择的话,我希望人质是……是薇卡。上次为了和姐姐争夺人质的身份,这句话一直藏在心底,但现在该是说出来的时候了。
“那么姐姐,”艾芙洛放了了刀叉,“有件事得让你知道。那一天,分别的时候戴蒙这样对我说,”她拉起薇卡的手,双手握住,“他希望的人质是你。想想你对他做了什么,再想想我们解决了蛮族的麻烦之后,他又会做些什么。戴蒙有多危险,我们都是很清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