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伯伦既没有招架也没有闪避,长剑穿透了他的胸膛,看位置应该正好是心脏。这绝对是致命的一击,可他恍若不觉,没有流血,没有痛苦的表情,就连嗓音也平稳如常。
“哦诺亚先生,”他低头看了眼长剑,“我能理解您的心情。如果这能令您心里好受些的话,那么多来几剑好了,我一点不介意。但请允许我指出,这于事无补啊。”
诺亚抽出长剑,剑刃上一点血迹也没有。这家伙……竞技场上,薇卡的双手剑被艾芙洛砸落,但她随即扭住艾芙洛双臂,将战锤和圆盾卸下。姐妹俩扭打在一起,搂抱着在细砂地面上翻滚,扬起大团大团的砂砾。
观众们的呼声震耳欲聋,诺亚的心在不断下沉,一如被锁链捆缚的海洛伊丝。水面已经没至她的膝盖,他垂下头,视线不敢投向任何一边。
怎么办,要怎么办?若这是梦的话就赶快醒来吧,身为旅行诗人,多年历练,他表情还能保持平静如常,但心底已在哭泣。做不到,我实在做不到,他的长剑掉在了地上。若不是那枚硬币攸关她们三个的性命,他也会任其一并掉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