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芙洛点了点头,接过酒杯一饮而尽。清凉,甘甜,香气沁入心脾,令她想起童年那些无忧无虑的夏夜。
“我能再来一杯吗?”她晃了晃空杯子。
侍从以眼神相询,戴蒙给了个肯定的表示,于是她得到的不是第二杯,而是整个瓶子。她接过来猛灌几口,擦了擦嘴,装作不经意地看着卡佩他们。“你说过,我们两清了,可你的手下们还等着拷打我呢。”
“我知道,那是伊利昂下的命令,”戴蒙的语气平淡,但是不容抗拒,“命令取消了。现在,艾芙洛殿下是我本人的客人,谁都不许伤害她。”
卡佩和斯瑞普一同行了一礼。
望着这一幕,艾芙洛实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早知如此,我何必要吃这么多苦头?
戴蒙把她交在卡佩手中。女医生看似瘦弱,抱着她的双臂却没有丝毫颤抖。“我得走了,”他说,“你们可以比计划推迟一天,两天后再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