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缓缓爬上她的脸颊,箍住她的下巴,用力捏住。她皱起眉头,道:“你又怎么了?”
他的手倏地松开,剧烈的痛意在他的眼底排山倒海地翻滚着,眼前的女人就像一根刺一样生生刺入他的瞳眸中,他蓦地转过头,深吸了一口气。
须臾,他低下头,重重地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。
“你……”
房婼不悦地抱怨,他却已然摔门离去,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。
转眼间,邢望与童韵宁的婚期到了。
这几天里房婼没有见过薄君奕一面,十五日那一天,夜莺出乎意外地亲自上门找她,约她一块出席婚礼。
婚宴摆在本市最大的酒店,也就是曾经房婼和薄君奕举办婚礼的酒店,能出入这个地方的人非富即贵,都是在本市甚至国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或背景。
仿如回到了几年前,她与薄君奕也是在这个地方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,却被一件乌龙影响引起了满城风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