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9.路过
“你们不卖？那也就是说文渊先生未必没有谱写咯！”
“......哎？这位客人，您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？”
毛掌柜是彻底懵了。
询问的客人指了指外面悬挂着的人物图，理所当然道：
“文渊先生为所有话本都画了人物图，不也是一幅也没卖出去嘛！”
言外之意，既然画像都不用卖只能供人瞻仰了，那《笑傲江湖曲》就是一个道理，完全可以写出来不卖给读者，让他们过过耳朵瘾啊。
“！！！”
毛掌柜这下是彻底慌了。
把文渊斋的事情全部交给东子之后，他一口气跑到了夏府后院。
“主子，文渊先生可是有作过《笑傲江湖曲》？现在文渊斋已经被客人堵住了，属下可怎么跟客人们交代呀！”
夏婉柔愣了愣，询问了半晌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《笑傲江湖曲》确实有，既然如此你便带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