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酒!”
葫芦生酒是个能耐。
这能耐没什么大用,毕竟李鸿儒随手抛二两金子,足以买几十坛水酒。
但葫芦中的酒能醉倒陶依然,这就是大能耐。
这和葫芦有关系,也和仙桃有关系。
寻思起敖娈提及的‘醉桃’,又提及西昆仑以往利用醉桃行巫术害人,李鸿儒只觉葫芦与仙桃的结合下,一些上古西昆仑的遗风就显了出来。
毒药难于往人嘴里送,但美酒就不一样。
他取了葫芦晃了晃,一时也难知这葫芦里能装多少酒,最高又能醉倒什么水准的人。
但毫无疑问,这宝贝和鸟屎毒各有千秋。
想想自己在回统铁勒那儿下毒害人,李鸿儒只觉葫芦美酒不失为另外一种手段。
从最初看不上酿酒葫芦,李鸿儒此时甚是满意。
若陶依然拿着酿酒葫芦没什么大用,他就准备带着四处转悠转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