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朗死死盯着毛佳问:“说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毛佳有点后悔地说:“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,那不停地骚扰我,我就一直躲吗?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。”
曲朗发现她说话的时候义正词严,好像是真理一样,他问:“你觉得去那样的地方,是谈正义的事吗?你完全可以不答应他,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里,在办公室或者像我们一样在咖啡厅、在饭店都行,但去宾馆,你觉得妥吗?”
毛佳又哭了,说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样的女孩儿,为了留住这份工作可以出卖自己?我不是,真的不是,我是怕,我太怕他了,他没骚扰我的时候,我就怕他,他在我身后一过,我能惊出一身冷汗。
我说的都是真话,有一次大夏天,他来到我的格子间里,让我去取一份什么文件,我真的吓得打了一个大的冷战,连他都惊了,问我是不是冷?那时候屋子里正开着空调,每个人都热的想跳到水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