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觉得故事无论精彩与否,都与自己无关,但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不能不过问。
“陶真真怎么样了?现在。”曲朗焦急地问。
“没事,你放心吧,我不会伤害她的。”
曲朗相信了他的话,他一看就是一个不是冲动的男人,绑架行为也只是他钻牛角尖的固执。
男人自顾自地又讲了起来。
“我把她拉到卧室里,我先松开她的手,她也没有过激行为抓我挠我之类,而是乖乖地让我重新把双手绑在一起。
绑的时候,她还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,我躲开了,我的脸现在只允许我老婆摸。
绑完了,我把她的上身绑在床的床头上,然后再松开脚,把她的脚也给绑在了床的另一头,我想让她舒服些。
晚些时候,我把她的嘴打开了,在冰箱里找了一带方便面,我们俩共同吃了一碗,还是我喂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