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谨:“不是我。”
萧嚅:“??”
不是他?
难道……是那位老人擦的。
抬手敲了搞小脑瓜,萧嚅紧悬在嗓子眼的心脏回到胸口,想着自己怎么认定是沈言谨擦的药,就算她以前是他的宠物,现在幻化成人身哪还有这个特权。
知道真相后,她更加不痛快了!
柳千佛听得嘴角抽搐,心道:那昨夜出山的是何许人也?
当时他还嘴贱提了句“让下属出去找药草”那家伙怎么回答他的:药草难辨,他只是顺道去消消食。
艹了!
这家伙满嘴胡言乱语,说谎不带编稿。
出了山,一行人朝京城的路线行去。
此次返程比来时更加困难,他们没有干粮,只能沿着水源走。
没有马车的情况下,脚程慢了不止一倍。
从早走到晚,连续走了几天,终于见了小村镇,用唯数不多的银两买了些干粮和几匹马后,便再次上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