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四五个时辰才把中元节的所有祭祀仪式行走完,这还是比较快的,若说以往的大国国师,光是游街都能耗上一个时辰左右,有时能举行到第二天早上。
萧嚅把仪式都简单化一遍,百姓们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合,反倒喜欢这样的方式。
穿着繁琐的祭祀服回到清修府,萧嚅累得往床上一倒,眼睛一闭,沉沉睡了过去。
门都没反锁。
深夜时,萧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站在她床头前,因为太累,眼皮又格外沉重,她只是掀开一条眼缝看了眼,便又闭上。
殊不知,站在她床头前的,便是披着单薄外衣的沈言谨。
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换下了同样繁琐的月牙广袖。
他伸出手,将人从床榻上半抱起,慢条斯理的把她的头饰取下,理顺满头青丝。
接着,伸手动作极轻的解开繁琐的祭祀服,将衣带规规矩矩搁置在床头,拿过高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