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视着沈言谨。
“诛九族也得有理由和执行权的命令,老皇帝有时候都不敢这么乱来,你倒是说得轻巧。”萧嚅单手托腮换成双手,大眼睛眨巴了几下。
有时候,这牲口给她的感觉不像是大臣子该有的服从和恭敬,她还记得这牲口为了不给老皇帝下跪,宁愿挨了那沈如心的毒打,弄得许久不得站立,得靠轮倚行动。
后来得到老皇帝的允许后,整个人的气场和气息都变了,她就没见过比他更高贵清冷的人。
别人这样,也许会使人生出厌烦和不想靠近的心理,但沈言谨同他们不一样。
他是独一无二的。
“我自然说到,便做得到。”
这话不用质疑,她对于沈言谨这种说到做到的神句非常了解。
“嗯,我信你。”
萧嚅微微眯着大眼睛,咧嘴笑了起来,殊不知某人看到她这副模样,敲击着石桌的动作顿了顿,随退衣裳窸窸窣窣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