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嚅听完,眉梢不由自主皱了皱,也许是她分神,手肘上的伤口被轻揉地搓了一下,虽然力道十分的轻微,但还是疼得她小小嘶了一声。
“疼了?”
这冰冷且满含调逗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?
她疼不是正常的么。
萧嚅板着眼,一声不吭的看着他。
沈言谨又沾了些药膏,细致又轻微的涂抹在她的伤口上,这时的萧嚅也没有了分神的心思,便全程观摩着某人给自己涂药。
屋里的烛火不是很亮,但依旧能看到某人半垂着的睫翼长而微卷,仿佛能在上面放根小火柴。
仔细一看,他今天的衣裳款式似乎和她的国师服有些相似,袖袍上的花纹不能说完全不一同,简直一模一样。
衣襟口针织的金丝暗纹衬托得他整个脖颈白皙又高贵,禁欲而诱人。
乌黑的长发乖张的披在背后。
看着看着,萧嚅忽然反应过来,面前如高山上的霜雪居然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