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见曜仔细想了想,给出了“最好”的建议:
“等会直接问。”
“……”蒋白棉斟酌了几秒,“还是算了吧,万一是那种不能被别人知道的隐秘教派呢?要尊重别人的隐私。”
商见曜的思路早已不知跑到了什么方向,自顾自说道:
“那个教派的仪式是拿鞭子抽自己,用蜡烛滴自己,拿针扎自己,用刀割自己?”
蒋白棉越听越不对劲:
“怎么感觉怪怪的……”
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自虐教派?
她“嗯”了半天,想出了另一个解释:
“可能是乌戈老板用类似的痛苦来压制只剩生物本能的状态?”
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这些方式……
两人讨论间,乌戈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他换上了亚麻衬衣,偏金色的头发很是湿漉,脸色略显苍白。
房间水泥地面上的呕吐物和各种杂物也已经被收拾的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