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,在夏君山的安排下,钟浅浅接触夏时以失败告终。
并且好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。
夏时从家门口出来,径直走出别墅区,来到大街上。
一辆宾利在他面前停下来,驾驶座车窗摇下,露出顾源那张冷静的脸:“上车。”
夏时熟练地打开车门,坐进了车后排。
顾源发动了车子,打着方向盘,微微偏头问夏时:“你没事儿回这里干嘛?又觉得自己又行了?”
夏时往靠椅上一躺,垂眼半晌没说话,最后才懒声道:“他说他要死了。”
顾源笑了笑,道:“看来是安排了什么大事啊,不然他老人家说不出这种话。”
夏时讪笑一声,按下车窗,任由正午携卷着热浪的风灌进来,吹得人更加烦闷。
顾源见夏时不搭话,另外找了个话题开口:“世冠还有两个月,俱乐部的意思是,最多再休息三天,就要开始训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