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至善做好一切,觉得足够了,最后抚平翘起来的白纸,眼睛亮亮的,紧接着缓缓转身过去。
蓦地,吓一跳似地往后退了一步,碰上课桌边缘,怕摔倒,支手下意识撑在了上面。
沈言离她只有一步远,帽檐的遮挡下,打下一片阴影,看不清眼里的情绪,只见唇角微勾。
“白至善。”他声音隐隐藏有笑意。
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白至善整颗心都给提起来了,像做坏事给人发现的小孩,一脸无措加慌乱。
看眼撑在他课桌上并压着他学生证的手,白至善烫手似的抽回来。
不能……不能有来往。
下一秒,白至善就想越过他,落荒而逃。
沈言动作比她还快,只脚抬起架在她左边的椅腿上,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白至善完全懵住,大脑霎时空白一片,没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“要不,我们现在谈谈?”
“谈、谈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