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至善莫名地心虚,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。
“中午怎么不回去?”
白至善走过他,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,抬头看他又看课桌面,嘴皮动了动,却没有开口。
也没问他怎么知道,怎么就来她教室了。
最后看到课桌上摆放着他给的纸张,那天太慌了,没来得及收拾,想到什么,就这么打开来,指着那上面的阿拉伯数字,问: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太明显了。
沈言都不想拆穿她。
他走过去,站在她旁边,然后拉出白至善旁边的空椅子,坐下去。
双腿随意敞着,只手搭在腿上,另一手摘下帽子,垂在腿间。
“你回去想。”
“我想不明白。”
“那再想。”
“……”
白至善随手把纸张放进背包里,微垂着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话,沈言你也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