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绣怔怔地与熊青山对视着,他那双眼专注地盯着她,眼底藏着几分不满,林绣低下头去,想去抱住他,可两只手都不得闲,她便只好往前倾倾身子,靠在熊青山怀里道:“我信你。”
熊青山对林绣的投怀送抱很是受用,但他还是嗤笑一声,恶狠狠地说道:“晚了。你既说出了随我的话来,那等我从县里回来,你莫要说话不算话才好。”
林绣的面再度红起来,但还是忍着羞耻点了点头,小声道:“你小心着些就是。大夫说,前三个月不能行|房,上次你那样……着实是幸运,以后你可要小心着些。”
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,但却不妨碍熊青山听得懂,实则,他也有些后怕。他一个光棍汉,从十八开始,便一直在只有老爷们儿的军营里待着,又能从何得知,原来女子怀胎的前三个月,是不能行|房的?
且他一丝经验也无,根本就不知晓林绣是何时怀的,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恨不得夜夜春宵。思及除夕那夜,再想起那日林绣与她说的,这一胎有些不稳,他便一阵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