鞍马裕学着二柱子的神情,淡淡道:
“队长,喜助瞪我!”
“你!”
看着转过头来的更木露出不耐烦的神色,喜助憋屈极了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
你都从忍者学校毕业了,还告老师,哦不,还告队长,你多大了,刚穿开裆裤是吗?
要点脸吧!
在心中暗骂几声,喜助不敢再挑衅不按常理出牌的鞍马裕,气鼓鼓地跟在了更木身后。
接下来,就在更木命令他们跟着自己绕车队跑圈的时候,鞍马裕向三人施展了一个幻术,自顾自地来到之前躺着的那辆马车旁边,跳上去,正面朝天躺在了大米袋上。
此时,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,他望着那轮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的弯月,忍不住感叹道:
“好怀念啊,曾经留着汗水的青春。”
说完,他微微一愣,自己刚毕业好像就上了战场,最夸张的时候,一个星期换了五茬队伍,好像并没拥有过所谓的青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