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泽尔哼着轻快的调子,不紧不慢的走在过道中。
虽然整个基地近乎完全瘫痪,但这条过道却并没有受到影响,一来是建造时考虑过抗震强度,二来是本就距离偏远,不在那道光束攻击的范围内。
手里捏着的那支联络器,不时发出红骷髅的咆哮。
从那焦急的语气和颤抖的声音,可以听得出来这位领导现在很慌,但可惜巴泽尔既不在意也不在乎,在祂听来那就和虫子的叫声没有区别。
人类又何曾在意过,脚下虫子发出的叫声,究竟是表达悲鸣,还是在表达欢喜呢?
过道内的灯光忽明忽暗,两侧银白色的金属墙壁,时而映照出德国军官巴泽尔的身影,时而却映照出另一个身形削瘦,披着五光十色的华丽长袍,头戴金色双重王冠的男人。
他......或者是祂。
哼着一首古老轻快的古怪调子,仿佛骇人的魔笛般疯狂而尖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