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人已经疯了,你们这些消息是怎么问出来的?”李白追问。
“袁老先生出身医学世家,精通奇穴针灸之术,在听说村里有一人近期突然无故疯癫后,登门查看,用银针帮助他恢复了神智。”洛天河说。
洛天河的解释看似在为袁善缘开辩,可听起来却有些祸水东引的意思,袁善缘依旧是那副和善的笑容,“袁先生谬赞了,区区小技,不足挂齿,况且此人并非真疯,只不过是惊吓过度,一时间淤气上涌,迷了心智,再加上穷乡僻壤,都是一些赤脚大夫,所以才拖延至今。”
“糟糕,这人的事还有谁知道?”李善汝脸色一变,追问。
袁善缘递给她一个心安的眼神,“不要担心,我们问话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在场,只有我,我孙女白渔,洛先生,以及这男人四个人,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。”
丁振宗的表情纠结起来,“那可难说,你们在的时候这男人或许不敢乱说话,可等你们走了,他保不齐就会把这件事讲出来,人多嘴杂,一旦走漏了风声,不但会牵连到我们,甚至整个村子怕都会遭到东洋人的报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