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凉飕飕的,从窗缝里拼了命挤进来。
小小的客厅,温度又冷了下来。
边豫南起身把窗缝堵严实,但还是漏了一条小缝隙,始终关不紧,只好拿抹布塞住。
“改天要修一下了,窗框歪了。”
边豫南自顾自说了一句。
再看沙发那边,姜瑜曦吃完药,盘腿坐在沙发上,手握着阿婆的手。
阿婆的手满是茧子,糙糙的,有很多龟裂的地方,手心里滋出许多汗水,但姜瑜曦仍旧能感受到她皮肤如同晒干了的橘子皮,满是皱纹和死皮。
阿婆磕磕巴巴地说出了她来这的目的,她只是想带孙女去家里住几天,如果可以的话,她也希望儿子儿媳能一起去。
阿婆的老伴得了肺癌,一发现,就是晚期。
老爷子性子倔,跟儿子有隔阂,硬是不肯把这事儿告诉儿子,于是便起早摸黑和阿婆一起赚钱,赚看病的钱。
费无多的时日,延渺茫的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