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年愤怒了。
有生以来,他没有见过这般无耻的人,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智商上的侮辱,是可忍孰不可忍!
气冲冲地回到都察院,都察院里的同僚明显感觉到今个儿老陈的不正常,陈年将自己关在值房里,二话不说,立即奋笔疾书。
所书的自然是徐谦的种种胡言乱语,还有斑斑劣迹。
旷工缺勤倒也罢了,请人不到倒也罢了,陈年的笔墨更多的放在了徐谦的回复上。
拿这样的理由来搪塞巡查大臣,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吗?这徐谦既然敢说这样的话,那么索性就将他的言论公布出去,让天下人瞧瞧他的嘴脸。
他飞快地写了一本奏书,算是一个交代,随即连忙命人送去通政司,递入内阁。
在内阁里,杨廷和疲态毕露,虽然大权独揽,可是大权独揽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,从前两个人三个人的事如今全部堆在他一人的身上,以至于连偷这半日浮闲静静喝茶的功夫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