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耐庵脸色有些变化:“元亨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施先生,我很久仰你的大名,不知施先生对于现在的时事,有何看法?”张阳问道。
施耐庵听到张阳的话语,不知该如何回答,“不知张公子所问的,是什么时事?”
“元朝暴政,民不聊生,如今天下已经大乱,北方有刘福通,南方有徐寿辉,西面有郭子兴,元朝的统治,已经摇摇欲坠了。”
“唉,朝廷的确是太腐败了,官场之中,人人都在为自己捞利益,却没有人愿意为江山社稷着想,朝廷里面,脱脱宰相还算是个实干家,可是,他也是孤掌难鸣,天下,的确已经大乱,就是我们兴化,不是也出了您吗?”施耐庵说道,“当初我也是因为因为看不惯官场那些丑恶的一面,才愤然辞官的。”
“这天下,本来就是我们汉人的,蒙古鞑子将我们分为了四等人,我们的生活,连牛马也不如,这样活着,有什么意思?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会有反抗,我们汉人联合起来,一定能够将鞑子赶走的!”张阳一边说,一边观察着施耐庵的神情,当他说到将鞑子赶走的时候,施耐庵的眼神里,明显流露出一丝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