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拿着剑的手掉在地上的时候,布库伦居然感觉不到疼。在草原马上的人总是能够轻易戏耍徒步的家伙,不管这人究竟是东胡人,匈奴人,还是华夏人。很不幸今天被戏耍的就是他,白羊部大头人的儿子布库伦。
鲜血向外不停的喷射,当那种巨大痛楚通过视觉提醒汹涌而来的时候,布库伦当场便昏了过去。
醒来的时候,发觉自己在马背上一颠一颠。想动却使不出力气,现在不但断手很疼,甚至连另外一条手臂和脚也开始疼起来。布库伦一下子就懵了,身子想挣扎却发觉自己根本没办法活动四肢。
“被挣扎了,没用的。老子挑了你的脚筋,现在你就是一根面条。面条是知道是什么么?算了,你会知道的。不过有没有口福吃上一口,就看爷高兴不高兴。你砍断了爷的手筋,不挑了你手筋脚筋,老子还出来混个屁啊!”老狗悠悠然的说道,在布库伦清醒的第一时间,老狗就已经知道他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