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丹好像遭到了当头棒喝一般,呆坐在马车里。木材是个硬指标,事实证明松木的木制的确没有胡杨木坚硬。就算是兴安岭里面有千百万棵,一人环抱不过来的老松树那又如何。
“不过……可以试着用枫木代替,或许可行。”老弓匠盯着手中的复合弓,点着头说道。
慕容丹差点没被噎死,这老家伙说话从来就不会一句话说全了。兴安岭中松木不堪使用,但枫木绝对应该可以。
送走了迷茫的老弓匠,慕容丹倚靠在这缴获来的马车里。云家的马车的确是好,走在草原上也不见多么颠簸。车里面还有一种很轻的被子,盖在身上跟貂皮大氅一样的暖和,却没有貂皮那么重。还有那精致的小路子,开始还不知道怎么用。问过了俘虏才知道,这东西居然是取暖的。
此时此刻,小油泥炉子上面的铜壶正向外喷射着白气。有开水喝又有蒸汽熏着,车里的空气有热有湿润。联想起在东胡马车里裘皮加身,依然冻得像只乌龟。慕容丹便觉得,应该尽早拿下平凉,把云家的好东西全都抢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