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时分,天地间一片寂静。经历了一夜的黑暗,东方终于露出了一抹鱼肚白。营地里的篝火冒着袅袅青烟,值更的护卫已经疲累到了极点。靠在马车辕上,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。就连随队带着的大狗,也趴在地上睡得呼噜有声。
老狗昨天晚上喝了酒,觉得嗓子眼干渴的好像遭了旱灾的土地。迷迷糊糊中,划拉身边的铜壶。抄起来,嘴对着壶嘴一口气干掉了大半壶。说也奇怪,这水刚下肚不过半个时辰。老狗就觉得,尿急。忍着浑身的瞌睡虫,他走出了帐篷开始放水。
猛然间老狗眼睛一瞪,地上趴着的獒犬也一个激灵窜了起来。警惕的看着远方,忽然獒犬大声的吠叫起来。哨兵被惊醒,懵懵懂懂的四处观望。
“******妈的看毛,吹号!迎敌!”老狗抬脚就将护卫踹了一个马趴,接着转身便回了帐篷,胡乱的往身上套铠甲。
号手被老狗踹了一脚,虽然没明白怎么回事,却机械性的抓起脖子上的哨子。腮帮子鼓足蛤蟆似的吹了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