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众人皆以为曹颙这位“新官”会忙得焦头烂额,而后指不定要出点什么“乱子”,来给大家添茶余饭后的谈资时,曹颙却出乎意料地清闲起来。
十六日陛见后,曹颙便留在畅春园,并没有往太仆寺衙门去。反正这边也有给官员轮值歇着的地方,他就很“敬业”地留在这边了。
太仆寺那边的运转,他只让分管的属官提议,自己选择点头或摇头,其他的心半分不操。
不是他懒散,上不了台面,而是一个衙门的事务繁杂,哪里是一天半天就能接手的?更不要说这几日忙忙乎乎的,衙门内外正乱得不行。
若是让他自己去弄清楚这个,弄清楚那个,指不定到时候又出什么乱子。
曹颙心里已经做了最坏打算,“惊象”、“惊马”这些个手段应没人敢使,毕竟是甲子万寿大典,就算是看他不顺眼,也不敢闹太大动静。剩下的,不过是差事中的纰漏,不大不小的笑话,无关大局的“失误”等。